黄昏骑士默默摇了摇头，随后笑了笑，脸上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从开始到现在，我自问并未做错些什么。”

“从你始一出现，我便尽了最大的力，调集了其他几人过去杀你，结果却还是成了这幅模样。”

“现在想想，还是我不够重视吧，害怕蜕变失败，所以没有亲自出手，最后导致成了这幅模样。”

他淡淡开口说道，尽管表达出了后悔的意愿，但情绪却始终很平淡。

这或许与对方自身的状态有关。

陈恒沉默不语，并未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什么。

在实际上，黄昏骑士所做出的对策已经足够果断。

换做是常人，是绝不可能如此果断，直接在陈恒出现的第一时间，便调集五骑士的力量一同进攻的。

在实际上，若非天命印记的提醒，对方已经成功了。

在原本的天命轨迹中，事情的演变可并非如此。

因为缺少缓冲时间，菲利普并未与世界意识结合，成为天意化身，陈恒也因此并未蜕变，实力处于此前层次。

黑王在蜕变中被围杀，直接陨落，路瑶逃亡……

若是没有天命印记的提醒，陈恒几人的下场当会十分不妙。

只可惜，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

站在原地，陈恒抬起头，视线注视在眼前的青年身上：“你的状态很不好。”

“看你的模样，纵使我不出手，再过几千年时间，你也会自行腐朽，凋零……”

“黄昏骑士，倒是恰如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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