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白鹿的,当时父王极其高兴,觉得这是祥瑞,兴许我将来有些造化也未可知,因此一贯不肯纵着我,只让我认真。”
顿时周围一群伴读恭维道:“白鹿!果然是极祥瑞的吉兆啊!”一时马屁声不绝,谄词如涛,有些学生看不过,纷纷侧目而视。
姬怀素心里冷笑了声,却也知道姬怀清的确是家里深寄厚望,自己呢,也只有自己进京后,父王才对自己的母妃重新尊重了些,便是如此,也未对自己提供些许助力。
一旦等皇储定下,他被打回原型,母亲又将会是回到从前那种尴尬冷落的位置……世子和他不是同母,他的母妃是继妃,也因此他有着一堆嫡兄弟和一堆庶兄弟,在康王这里,儿子是最不值钱的,娄继妃除了出身翰林家里比较清贵以外,一无所长。
只有当上皇储,将昔日所有看不起自己的人踏在脚下,才能扬眉吐气,一雪前耻。
他看着已经走远不见的车子,想着谜一样的昭信侯云祯,他明明听自己的琴会落泪,但他居然宁愿和姬怀盛一起开镖局做生意,却对自己完全拒绝,到底为什么?他不理解。
那天云祯吹的《白马归》,目光里含着的哀愁、怨尤把他给触动了。
深受帝宠的昭信侯,这么个年纪,到底是经历过什么,怎么会吹出那样沉重的曲子?他是在受委屈吧?长公主和先昭信侯先后去世,他一个人,特别艰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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