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勒斯。”小天狼星说。
斯内普没有说话,他低头继续研究格兰芬多的身体,手指在他黑色蜷曲的毛发上绕圈。
几分钟后,小天狼星仍然躺在床上,他的双手交叉着枕在脑后,侧头看斯内普在床边穿衣服,是那件几天前凌晨两点十分时他穿过的有暗纹提花的黑色长袍。
格兰芬多一语不发。
房间里的空气是安静的。
斯内普离开时,回头看了小天狼星一眼,他想要说什么,嘴唇似有若无地蠕动了几次,那句话最终变成喉咙里吞咽的动作,斯莱特林垂下眼睛,带上了房间的门。
小天狼星维持着这个姿势,他盯着天花板,就像是无数次躺在霍格沃茨医疗翼的病床上时那样,研究苍白的天花板上的一块污垢,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把自己与刚刚离开的斯莱特林的命运寄托在这块污垢上,比如“现在使个咒语,它倘若能完完整整地被从天花板上剥离下来,那么……”,当然,这个光怪陆离的念头很快就消失了。
后来。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小天狼星都在懊悔于这天晚上让斯内普去参加了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举办的晚宴,他无数次地希望用时间转换器回到这一刻,改变这一天,继而改变他与斯内普两者未来几十年的命运。
再后来。
小天狼星慢慢知道了,一些事情无法改变,比如他们的爱是筑在脆弱的柳条上的,比如他们从未在对方那里得到一个坚实有力的许诺,比如他们只能寄希望于抓住渺茫的事物,就像在沙尘暴里抓一只飞贼,比如他们永远都在等待明天,而这个时代无法允诺他们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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