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倔强地道：

“我不会让别人说妈不好的。谁都不可以那么说！”

王妈妈问肖妈妈：

“他小时候也打过架吗？”

肖妈妈“嗯”一声，一直很宠溺地摸肖战的头发，道：

“他上小学的时候，有人知道他没有爸爸，就说我不好。他那时候跟他们打架，但是他力气不大，一直都打不过人家的孩子。有时候打到自己的牙齿都打掉了。所以有一段时间他是没牙齿的孩子，还被人家笑。”

王一博惊讶地看肖战，肖战把脸藏在王一博的胸口去，害羞得谁都不敢看。王一博笑着问他：

“战哥，你也有一段时间没有牙齿吗？”

肖战不回答。肖妈妈说：

“害羞什么？反正你小时候的牙齿都不好看，之后长出来的才好看。不过我觉得因为小时候的事，肖战一直没有跟别人很熟。直到他认识一博的时候，我才看到他这么接受一个人。”

肖战咕咕哝哝：

“妈！别说了！”

王妈妈和王一博都失笑。王一博亲亲肖战的头发，向肖妈妈：

“妈啊，战哥小时候还有什么有趣的事吗？你都讲给我们听吧！”

肖战咬了王一博的胸口，打了他的手臂，说：

“你还这么说，我也想听你小时候的事！”

王一博马上安静下来。

那天王妈妈和肖妈妈留在他们家到十一点才离开。送了两位妈妈，王一博和肖战也累得只想马上睡觉。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他们的力气都快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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