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初中毕了业,白溪才决心瘦了下来。
为什么瘦,因为那个时候,白溪就发觉,自己不能因为一个男人就完全失去了自己。
吃完饭,窗外的雨似乎小了些,白溪这才问,“爸爸呢?”
母亲的视线在窗外停留了几秒,语气带着丝丝埋冤,“他积极的跟什么劲儿的,去和公司那几个领导吃饭了。”
白溪无表情的点点头,早已习以为常,客厅没亮灯,看着冷清的慌,她开了个暖灯。
这下舒服多了。
和母亲窝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是最近火遍大街小巷的一部家庭伦理剧,白溪困的打哈欠,熬过一集,就回了房间。
点开手机,罗文的消息处在第一位,但是白溪的视线落在最下面的一个红标。
余辞问她,明天几点。
林霄发来一张图片,他站在浴室里,面对着镜子,带着薄薄的雾气,隐隐约约看得到他身上的抓痕。
白溪想起昨天,就在这面镜子下,在这个浴室里,那些脸红耳热的场面,一次一次的失控,男人的腰身,有力的臂膀。
白溪回了句衣冠禽兽。
白溪觉得燥的慌,走进浴室,拍了几下冷水,再拿起手机时,林霄说,酸的话去泡个澡。
视线落在浴缸上,白溪迈了过去。
这浴缸不时常用,清洗一遍后累的她额头冒细汗,把房门锁上,换了自己的睡衣。
当她坐进浴缸时,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白溪拿过手机,回了罗文消息,又在思量,明天什么时候去见余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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