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宴轻不开窍,凌画奈何他不得,只能打消了与他在马车里风月一番的心思。
人在无聊时,只能睡大觉。
于是,凌画与宴轻并排躺着,在马车里纯睡觉。
唯一让凌画欣慰的是,宴轻已经不排斥抱着她了,让她枕他的胳膊,他的手亦搂着她的腰。两个人相拥而眠。
被宴轻训练了半日的马很是乖觉,哪怕主人不出来驾驶,他也牢牢的稳稳的拉着马车向前行驶,并没有出现凌画驾车时往沟里掉车亦或者一头扎进了雪堆里的情况。
一连冒着大雪走了十多日,这一日凌画对宴轻抱怨,“哥哥,我的身子都躺僵了,我的嘴都快淡出鸟来了。”
宴轻何尝不是,他偏头瞅了凌画一眼,“那下一个城镇买一匹马骑?”
凌画挑开车帘,凌冽的寒风忽地刮进了车厢内,她猛地缩回了头,落下车帘,摇头,“还是不了。”
僵就僵吧!
宴轻瞧她的样子,心里好笑,“那我再去猎一只兔子,用火炉烤了吃?”
这个凌画同意,猛点头,“嗯嗯嗯,哥哥快去。”
这些天,大雪天寒,宴轻自然也没有去猎兔子野鸡,凌画也舍不得他出去,两个人只能啃干粮,凌画吃的索然无味,没有食欲,宴轻似乎并不觉得,至少没表现出来。
终于,凌画忍不住了。
宴轻出了车厢,勒住马缰绳,让马停下来歇息,回头又对凌画说,“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凌画点头。
宴轻拿着弓箭进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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