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了？

“对不起对不起。”莫北悒以为是顾熙怡不愿意这样，赶紧耷下耳朵道歉，讨好地碰了碰她的脸，舌头轻轻卷走她的泪水。

“......不怪你。”顾熙怡的鼻子红红的，抬手擦掉泪，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她总不能说自己是爽哭了吧......

当然也不单纯是因为爽。

顾熙怡发现自己最近开始变得多愁善感了，以前的她一心只扑在白延会上，而最近想的更多的确实关于莫北悒的事。

那都是她以前应该思考却从未思考过的事情。

莫北悒到底从何而来？这个世界上还有她的同类吗？她们现在在名义上还是姐妹，若是长辈知道了她们的关系又会发生什么？而且，顾宁和白将应该还不知道莫北悒的身份，要是他们知道她是一头龙，又会作何反应？

就目前来说，莫北悒的身份绝对不能暴露，否则届时她自身都难保，又如何保得住莫北悒？心里憋得东西多了，受了点刺激就一下子没绷住。

不过现在暂时不需要思考这些。

她主动用额头去蹭了蹭黑龙的侧脸，问：

“莫北悒，你到底是什么......龙。”

以前一直都是黑漆漆的一坨，现在仔细看看，就会发现黑龙身上的变化很大，鳞片不再是清一色的黑，而是极深的蓝色，在光下无比的璀璨，脑袋后面同为蓝色的鬓毛倒是密了不少，不再有之前那种秃秃的感觉。

整体看上去都精致了不少，好像以前真的就是随便长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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