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有成听完后笑了，这么明显的事情，还需要说清楚吗？

如果他连这点小问题都看不出来，那就真的在这圈子里白混这么长时间了。

“曲助理，咱们也不是刚刚认识。有些事情，就不绕弯子了吧！陆总是什么人，只要一个眼神，谁都要给他几分薄面。我是想着，如果汤某真的有什么地方让陆总不高兴的，还请陆总明示，我也好知错就改。”

曲云依笑了：“汤总这话说的太客气了，陆总的心思，岂是我们能够揣测得了的。你若真想知道，恐怕还要去问陆总。”

汤有成一愣，刚才他找的就是陆凌天，可陆凌天身边的特助把他提给了两个黄毛丫头。这会，这俩丫头又让自己去找陆凌天。这不是把他当成皮球了吗？

“曲助理，话不是这么说。这不是，你们陆总让我跟你谈吗？”

“可是，你说的情况，我真的不知道。而且，我看最近陆总也没有心情不好。您说，批文下不来，是我们陆总的意思。这帽子可大了！陆总只是个商人，怎能左右城建局的意思？您这话可不能乱说。”

汤有成见曲云依开始打官腔，便猜到了，这件事不好办。

“曲助理，我们可是老相识，这件事，你怎么也要帮帮我才好。批文下不来，我这边可没辙了。以前我跟你合作的时候，也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怎么偏偏这次……”

“汤总是在说笑吗？你也会说，那是之前你跟我合作的时候。汤总跟我合作，有任何问题，我自然会替你解决好。可现在，你不是没跟我合作了吗？你再有什么麻烦，我也伸不了这么长的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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