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她拿着照片的手竟有些抖，上面的女孩，和自己很像。

要不是仔细看，她差点以为，这就是自己。

“你拿张破照片来，就想骗我？我不会信你。”

“这是我和灵萱的合照，曾经，我们是很好的朋友。程越，凌天，我们都认识。那个时候，我们关系很好。”

她笑着看向沈佳琪：“灵萱不管走到哪里都是最闪耀的，那个时候，程越和凌天，都喜欢灵萱。程越为了接近灵萱，更是花了不少心思讨好我。直到那次出事，灵萱失踪。”

灵萱失踪，陆凌天和程越互相责怪，恨上对方，因此结下仇怨。

也是因为灵萱，他们兄弟反目成仇，一直到现在，一见面就眼红如死敌。

艾茗薇将这些都告诉沈佳琪，见她整个人都是傻的，满意地笑了笑。

“你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沈佳琪将照片丢在一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你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用？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他恨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艾茗薇故意拿着照片和她的脸做比较，一边咋舌：“你应该很清楚，你们两个究竟有多像。要不，你怎么不敢看这张照片？灵萱一直活在他们两个心里，你懂吗？”

“那又如何？她人都不见了，我才是程越的女朋友。”

“所以，我得告诉你，好好珍惜自己在程越身边的时间。他喜欢的，不过是你这张似曾相识的脸，懂吗？像你现在这样作，他迟早会选择曲云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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