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程不敢为自己辩解什么，老老实实的低着头。

雷钧目眦欲裂，可想而知他隐忍着多大的怒火，如若不是念及这个人是自己一手栽培起来的重要研究成员，怕是早已成尸身一具了。

许程知晓事情会暴露，也料到了雷钧会猜测到是他做了手脚，自然不敢狡辩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知道小四对我而言有多重要，我也警告过你对谁动手都可以，就是不能对他下手，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全当成耳边风了？”

“我不敢。”

“你不敢？”雷钧冷笑，“你是料定了我现在不会对你做什么，所以才敢肆无忌惮的自作主张是吗？”

许程提着箱子的手一点一点的收紧。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雷钧还是那句话，他大概怎么都想不通自己的得力助手会违抗他的命令。

“您因为小四爷已经开始动摇了。”许程抬头，眉头微蹙，语气更是有些哽咽，就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有一种无力的感觉。

“我动摇了？我动摇了什么？”雷钧再问，“别用你那自以为是的聪明来胡乱猜测我。”

“一直以来这个实验都很顺利，苏瑾也是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可是自从她遇到小四爷之后，她正在渐渐的脱离我们的控制。”

“这也是她的本事。”雷钧逼近许程，加重语气道：“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从今以后如若你再敢自作主张，许婉欣是怎么死的，你应该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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