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筝喉咙发涩,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什么希望?”
“周司惟接受我们采访的希望啊,”主编看起来胜券在握:“他很少接受媒体采访,我们的工作人员打电话每次都被拒绝,不然我也不会来这里堵人了。”
“那和卫昔有什么关系?”纪筝有些魂不守舍。
“风行的这位卫总是出了名的为人和善,和周司惟完全不同,很多人想求周司惟办事都会先请她从中斡旋。她在,想必今天周司惟的态度不会那么强硬。”主编说:“待会儿你跟我一起去见他们。”
周司惟和卫昔落座第一排首位,周围奉承不断的人如过江之鲤,络绎不绝,反而忽略了台上尴尬的演讲者。
周司惟皱了皱眉,抬手表示拒绝,双手交叠,目光专注向台上看去。
坐在他身边的卫昔笑笑,温声和语请来的人先行落座,有事稍后再说。
纪筝指甲掐进掌心,心底像没有糖衣的清苦药片化开。
岁聿云暮,从始至终,卫昔都是最适合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人。
台上的演讲者对周司惟报以感激一笑,继续他的演讲。
纪筝身旁的主编已经在腹内打待会见到周司惟的草稿。
公开演讲一结束,到自由交流时间,主编立刻带着她到周司惟面前。
侍应端来酒水,其他人都是酒,端到周司惟面前的却是一杯清茶,香气幽微,宁神静气。
“周总爱喝白毫银针吗?”主编趁机套近乎:“我老家是福鼎的,我们那的白茶最好,改天给您送两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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