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珣看着不像是会拿这种东西哄人的。
她慢慢呼出口气,很多东西问是问不出的,侯府忌讳提她姐姐生前的事。
谢氏虽是谢府姑奶奶,但在京师时间不多,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
虞翎慢慢揉一下额头,谢氏只对谢沉珣的婚事尤为上心,今天在凉亭时却没说他什么,可见谢沉珣手上的事,不只是一个小小户部主事那么简单。
当今圣上并未放大权于皇子,谢沉珣是中立一派,今年秋猎几位皇子羽翼皆丰,也该漏出点立太子的态度。
萧庚雪是聪明人,自小就被养得听皇贵妃话,长大了也孝顺,但他今年才十六,经历不够多,性情不比她这位姐夫老成稳重,真要算起来,现在的他或许还猜不到自己受罚一事和谢沉珣有关系。
虞翎不想关心今年秋猎最后又会有谁赢得圣心,她身形俏,只轻问道:“皇贵妃那里可来过消息?”
她身子的事一向瞒不住,生了病便同软绵人,动弹都难,皇贵妃若要她做些什么,现在是最好的。
陆嬷嬷不知她怎么问这个,只摇了头,又微微犹豫道:“大姑娘那里倒有点消息,找到个侯府被发落的丫鬟,说记得大姑娘犯病前身子一直很不错,但有次晕倒之后,就开始静养在屋子里,哪也不去。”
病来如山倒,香消玉殒。
青帐束在一旁,屋内的虞翎慢慢抬起眸,她姐姐身子比她好太多,多年书信往来和平日相见都不未曾见有恙的痕迹,她想不通这病是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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