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他怎么这样问？

顾书瑶咬了咬唇，刚冒出来的苗头顿时又缩了回去，道，“没什么，你试试这个油焖大虾，挺好吃的。”

“那些事，我自有安排，我会想好怎么处理和解决，你照顾好自己和宝宝就是了，不用担心。”忽然，凌司辰道。

顾书瑶怔怔地看着他，便也欣然一笑，道，“嗯，我明白，我会的。”

空气里，陷入短暂的安静，两人都在默默吃着东西。

一会，凌司辰又道，“这些厨艺，都是跟张妈她们学的？”

顾书瑶抬一下头，道，“不是，我跟厨房另一个阿姨学的，那个阿姨人挺好，见我想学就教我，而张妈……”

她顿了顿，见他一脸平静并无任何特殊，才继续道，“张妈可能觉得自己是凌奶奶身边重要的人，是大总管，经常高高在上的，不怎么搭理我。”

“张妈十几岁就跟着奶奶，对奶奶很忠心，奶奶也很喜欢她，有时她难免会忘了身份。”凌司辰道，他已经吃完一碗饭，在添第二碗，胃口似乎不错。

顾书瑶默默看着，心里不自觉的欣喜起来，话也多了，“我刚来的时候，有次张妈带我去学普通话，游乐园刚好在附近，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摩天轮，觉得好神奇，就问张妈那是什么，张妈……”

她没有往下说，淡淡地笑了一下。

凌司辰大概猜到当时的情景，不禁想起她的日记，心底猛的涌过一抹怜惜。

对的，是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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