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回答是否,还主动谈及更多,这点倒是让郁温感到意外。
此时他们走到老旧铁扶梯口,落日红光大片铺盖在教学楼上,光影斜斜横过灰褐色的铁扶手,然后照在步西岸身上。
余晖西沉半截,步西岸上半身在光里,他说话时微微低眸,偶尔才会瞥向郁温一眼,抬脚走路时两肩微散,脸上纵然没有表情,却也被光增添了几分温和。
好像也没那么拽。
可能就是慢热吧,郁温想。
“哇,那你们差好多,”郁温是独生女,从小就羡慕别人有弟弟妹妹哥哥姐姐的,尤其是大很多的哥哥,“你肯定很疼她吧,小妹妹肯定也很招人疼。”
步西岸说:“还行。”
俩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边聊边上楼,回教室时周武鸣和向芹还在后排掰扯,向芹看到郁温回来跑过来告状,周武鸣翻白眼,学向芹跟郁温告状。
郁温哭笑不得。
向芹伸手推周武鸣,周武鸣一躲,郁温怕了他了,下意识往后靠,却不想直接靠进了步西岸怀里。
两个人几乎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郁温一开始以为是墙,后来觉得有点软,才回头,一看是步西岸,有点抱歉:“不好意思。”
她说着,往旁边挪一步,与步西岸错开。
少年时期的女生身上似乎总有淡淡香气,头发也飘着特殊的清新气味,步西岸从来没那么直接且大面积地与女生接触。
更何况女生是郁温。
那些气味就像牵引线,一下一下拽着步西岸的心跳,拽得他浑身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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