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辟谷的声音没有什么精神，孙德胜嘿嘿一笑，说道：“老人家临走的时候，没有交代什么话？”

“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是，我是归不归老先生调教出来的……”辟谷知道对孙德胜这种人精，说什么都是没用的。索性直截了当的承认了他和归不归的关系，顿了一下之后，妖物继续说道：

“当年归不归老先生离开这里之后不久，便托关系把我带出了妖山。我在他身边待了五十年，其实老先生也没教过我什么，只是让我看着他平时是怎么办事的。

我离开妖山的时候，我哥哥待在陛下身边。等着我回去之后，托着我哥哥关系，一步一步成为了我王亲近的妖物。这些年来，老先生派人往妖山送物资的时候，都会和我有书信往来。他就是通过我，知道妖山大大小小的事情……”

见到辟谷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归不归眯缝起来了眼睛，没到他开口，车前子先一步说道：“就是通过你？辟谷这这句话说的大了点吧……依着归不归那老谋深算的性格，最起码在妖山上还有五六个和你一样给他通消息的妖物……”

对小道士的话，辟谷一点都不意外。他沉默了片刻之后，说道：“这也是情理当中的事情，毕竟我王主政妖山之前，那里的局面一团糟。老先生不国内，一旦我出了什么事情，也好有其他的妖物向他汇报妖山之事……”

“你倒是想得开……”孙德胜嘿嘿一笑，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当下说了几个笑话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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