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
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伸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
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
伸手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
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
...
默赫兰汀无语的望向长船的船头,以及船头那扯着一副破锣嗓子唱黄曲儿的斯拉夫王。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这个家伙坐在“碎木王座”上,她根本不会把眼前这个粗鄙的农夫和“斯拉夫王”四个字联系到一起。
乘坐长船这一路,他连续不停的唱了三天小黄曲。
整整三天,几乎没有重样的....
出生在君士坦丁堡,从小皆是初入名门望族的默赫兰汀根本不会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写出如此“脍炙人口”的黄色小调。
依靠着扎实的文学素养,她能勉强听清楚这些黄曲儿都是一人所为,因为不同歌曲之间的韵脚利用和节奏断口听起来颇为相似。
默赫兰汀好歹也是一位公主。
按照西大陆通用的礼仪,当一位国王在自己面前连续高歌几曲后,她怎么也要礼貌性的从作词或者演唱技巧上夸奖两句。
但粉脸憋了半天,维京公主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从何处入手进行夸奖。最后只能在尬笑中轻轻拍了拍手。
“啊!伟大的日尼玛科夫....你可真是一位杰出的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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