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珏先是因凌母的问题愣了下，但他很快抿了抿唇说，“我喜欢白阿姨。”

“你的意思是，你不介意白小姐当你妈咪？”凌母问。

凌珏又是犹豫了一下，颔首。

凌母眉头轻拧，“那你不喜欢现在的妈咪吗？”

凌母指的，自然是‘韩芊芊’。

凌珏小脸上露出纠结，但还是诚说，“妈咪很好，我知道照顾妹妹很不容易，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更喜欢白阿姨。”

孩子的回答，是最诚实的。

凌母叹息一声，摸摸他的头，没再问什么。

片刻，凌母回房，却又是坐在床缘，大大地叹了声气。

凌父恰好从浴室出来，见她唉声叹气，忍不住问，“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突然愁眉苦脸的？”

凌母扭头，说，“刚刚我问小珏，是更喜欢韩小姐，还是白小姐，小珏说，她更喜欢白小姐，也不介意叫白小姐妈咪。”

凌父闻言倒没什么太讶，他说，“我一直觉得，小珏和白小姐的相处，似乎更自在更开心。”

凌母道，“我也发觉了，可，就算白小姐不是若瑶说过的那样坏，但她毕竟是结过婚的人，这西延要是真娶了她，我总觉得心里膈应，对凌家的名声也不好。”

凌父无奈，“你就是太古板了，现在都什么时代了，离过婚怎么了，又不是低人一等。况且你也说了，小珏不介意叫白小姐妈咪，那就是本着家和万事兴，你也该成全他们，难道非让西延娶一个不爱的女人，然后日子过得冷冷清清，这才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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