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器挂断以后,莫修锦眼角仍有泪悬着,微颤的手指一直紧紧握着那根细小的耳机线,仿佛握着它就握住了通往回家的路。
他一点都不爱哭,从小到大他的生活起起伏伏,即使处在最低谷的时候,他也不曾掉过眼泪。
可今晚他的眼泪却一直未干。
莫修锦闭着眼,嘴角轻轻勾着,心中的暖意像一团微小的火,烘烤得他浑身都热热的,久久睡不着。
不过这个夜,一直不曾睡去的不止他一个。
还有两人也始终难以入眠。
尤金斯。阎的房间里。
“哇哇哇哇……”
尖锐凄惨的哭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乔安宁张着小嘴,眼泪跟断了线似的往外流,不停地在床上扑腾着小腿。
尤金斯。阎站在床边,脸色跟外头的天色一样黑,被眼前这高八度的声音给吵得耳膜阵阵发疼,那神情看起来还有些束手无策。
“你哭什么?”他看着床上哭个不停的人,眉头皱得死紧。
长久以来的上位者姿态总是让他显得不怒自威,现在一黑着脸更是显得尤其可怕。
乔安宁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被他吓得哭声小了许多。
“呜呜呜……”
她一抽一抽地呜咽着,眼泪汪汪地看着尤金斯。阎,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尤金斯。阎和她大眼瞪小眼,一时有火也发不出,有些无力地抚了抚额,叹道:“你已经哭了一个小时了,到底在哭什么?”
以往的尤金斯。阎哪有过这么好说话的时候,面前有人敢这样,早被他扔出去喂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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