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有一副极好的嗓音,没有成年男子的乏味低沉,也不似少年那般的高昂无畏,更像是介于这两者之间的清朗悦耳,音色如一把上等材质的小提琴,随便吐出几个字,都像是迸溅在岩石上的泉水。
但他却在用最好听的声音,和最亲昵的姿态,说着最胆战心惊的话。
他轻咬住陆夭的耳垂,喃喃道,陆夭,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心?
梁言说,你要是没有心,我也就认了……
陆夭紧闭上眼睛,长而脆的睫毛却一颤一颤着,他的唇齿缓慢地碾磨着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就在她以为自己今晚逃不过他的惩罚时,他却出人意料地放开了她随后又离开了厨房。
只是离开前,他还是说了一句让她如置冰窖的话。
陆夭见他真的走了,竟没有如期而至的轻松和侥幸,反倒是眉眼沉沉着,像是在心上那块压着的石头上面,又多加了一块,两块巨石一起挤压着她,压得她差点就要喘不过气来。
那口憋着的气一直要到第二天见到季川才肯吐出一些来,但这气经过一夜的发酵,也已经浊得不成样子,浊得她五脏六腑都开始麻木起来。
季川是晚班,中午锁了门刚走到一楼,就见陆夭已经站在那了,看样子不像是刚来的。
她来得正好,季川从前天开始就已经联系不上蒋明了,去他的出租房也见不到人,他正想着得联系下陆夭,看看能不能从她那里获取些有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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