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染掀开身上盖着的被子,让出床的另一侧来,拍了拍,对慕斯年说:“愣着干什么,快来。”
她催促着,仿佛一会儿将要生的会是什么美妙的事一样,焦急地期待着。
可慕斯年知道,并不是这样。
这女人有千百张面孔,却往往言不由衷。不安的时候表现的从容,越悲伤的时候越要笑,好像这样就可以粉饰太平。
这是她最后的倔强和骄傲。
慕斯年其实是有些生气的,恨铁不成钢。
宋轻染之所以这样一身尖刺,桀骜不驯,无非是因为生活在泥潭里,一点点磨砺出来的。慕斯年以为,只要他把最好的一切都摆到她面前,任她挑选,就可以了。
刺会拔掉,倔强会消失,宋轻染终会变成他想要看到的样子。
可没想到她一点都不领情,依旧满身荆棘,冥顽不灵。
但转念一想,却又觉得,这才是宋轻染。慕斯年一向喜欢挑战,要是过程太容易了,岂不是太过乏味?
宋轻染丢下廉耻,这样主动献身,无非是不想欠他,图个心安理得而已。
既然这样,他也愿意满足她。
于是,慕斯年就没再坚持,他在宋轻染眼巴巴的注视下,走到床边,把散着昏黄暧昧的光线的床头灯关掉。
突如其来的黑暗袭来,眼睛还没适应,空气好像都逼仄了几分。
接着,宋轻染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一个重量落在床的另一侧。宋轻染能感觉到柔软的床垫在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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