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余到底也没有和许念念说些什么。
那天他吞吞吐吐,到最后鼓起了一小撮勇气,可是话到嘴边才发现自己其实无话可说。
这事太奇怪、太荒唐、太让人震惊,他难以接受积攒了一肚子疑问想要探寻,可等真到了许念念面前,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质问许念念是不是也喜欢郑可心?还是质问她为什么会喜欢郑可心?
他又该以什么身份去质问这一切,人民群众心中的好班长吗?
后来这些说不出口的话也没有说出口的机会了——许念念就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
喜欢,至于为什么,那是她和郑可心的心照不宣,用不着向他一个外人解释。
后来好长一段日子,乔源没少往温余身边跑。
倒计时标牌上的两位数眨眼就从四十几缩减到了二十几,眼看着脑袋上铡刀的高度越来越低,所有人都忙着自己越理越乱的理综和破罐子破摔的语数英,教室里诡异的香油味经久不散,像是混着油漆糊在了墙上。
乔源那点课余时间全砸在了图书馆里,每天到家往床上一滚倒头就睡,凌晨三点再爬起来看书,连着看了大半个月的日出。
就算累成狗了,他还是想办法挤出时间陪温余聊了聊。
俗话说借酒消愁,但这个时间点酒精这种伤脑子的东西是万万不能碰的,可纯聊天不吃东西又显得不正式,于是乔源买了两个最大号的甜筒,冰淇淋球五颜六色堆了一串,和温余两个人靠在路边,就着初夏夜晚的小凉风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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