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落枕罢了。
吴庸:幸好只是落枕。要是您哪儿有大病痛,或者不见了,殿下可怎么了得?
话语全被钟阑咽了回去。他脑海中浮现出之前那张纸条,抿紧了嘴,不再说什么了。吴庸替他搬来以大叠奏折,磨好墨、铺好纸。
钟阑拄着毛笔,良久,眼神斜瞥:朕今日身体不舒服。既然如此,今日的政务
殿下说了,一切照常,吴庸标准微笑,如果晚上回来时奏折没批完,那就再定做一套装置。
钟阑:
禽兽!
十月十七日很快到了。
钟阑很平静,他如今的处境若能逃出宫,自然也不需要与任何人谈判。对方既然与他约了花宴楼,自然也会帮他逃出去。
最初的察觉是前一日中午的药。
钟阑端起药碗,还未饮下第一口就察觉了气味不对。他让吴庸过来,问他药是否换过了。
吴庸以为他又是要找理由不喝,连忙:这药绝对没错。三位不同宫里调来的宫人一起盯着煎熬的,绝不可能少一味,您别费心思了,您绝对找不到机会调换药材的!
钟阑:
我倒也没想调换。
不过这也让他心下一动,乖乖喝下了这碗气味明显更淡的药水。果不其然,下午药力就逐渐消退了,夜晚时手脚的力气也恢复成了一般人水平。
这几日闻姚见钟阑黑眼圈越来越深,晚上不来打扰他,让他一个人睡。丑时刚过,钟阑撑起身子。窗外有不合时宜的布谷鸟叫,明月仍悬于鱼肚白的天空,似水撒入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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