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对人的认识,从来不通过名字。比如那些丑陋恶心的男人,何必知道他们叫什么?一律为水蛭。再比如体育生,那就是体育生嘛,他叫陈东还是王北,重要吗?躺在草地上露出生殖器的校草,哈,还有比“校草”更妥帖的称呼吗?
冷杉,有刺人的松针,耐寒,无言;但是,它又能进入温暖的室内,挂上圣诞的装饰——他身上不是还有耶稣?如此一想,他越发像冷杉了。
璟扶住浴缸沿站起来,她摸了一把,指间滑腻腻的。
打开花洒,把水温调高,那些冲力极强的小细柱,像一根根滚烫的针,松针,扎在她的皮肤上。
她很难受,心里的火,被尖细的水针撩拨得越发炙热。
刚才对“命将休矣”的恐惧,现在全都变成腿间汨汨的体液,怎么冲都冲不干净。花洒仍旧打开着,雾蒸雾绕,璟把手指放在胀痛不已的阴蒂上,慢慢地揉着。水声隐约掩住了她的欲望,但也有可能,更放大了她的喘息。
但他说过,这里隔音很好。
璟这个澡着实洗得很慢,并且洗得双腿发酸发软。她好不容易才裹着浴巾,挪腾到浴室外,就见她的衣物全都已洗净烘干,迭放一旁。她摸了摸,还带着点余温,蓬松清香。璟换上衣服,走了出去。
那棵冷杉不知在发什么呆,面对着落地窗外的黑夜,一动不动。
“别人是站如松,你怎么坐也如松。”璟不咸不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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