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所及，林惊鸿周身，几乎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肉。

甚至体内没有半点的灵力波动出现。

显然是方才以肉身硬撼那一剑，被重创所致。

再加上身躯被覆盖在碎石之下，因此才会被众人感知成气息全无，甚至都以为他已经陨落。

可饶是如此，林惊鸿脸上的神色，仍如同之前那般，淡然不惊！

看着眼前再度出现的林惊鸿，柳明凌面色变得瞬间煞白，甚至是下意识的朝着身后退了一步。

“你……是人是鬼！”

惊呼一声，柳明凌的世界观，已经被林惊鸿给完全打破。

普天之下，竟然有人能坚韧至此？

不只是柳明凌，此刻在场的所有弟子，无一不是双眼瞪大，宛若铜铃。

林惊鸿的表现，已经完全超越了人类的范畴。

就算是妖兽，恐怕也没有坚韧到这个程度！

“是人是鬼，你很快便知了……”

说话之间，林惊鸿微微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同时拖着其残破的身躯，一步步朝着柳明凌走去。

见状，柳明凌面色大骇，此刻的他，已经没有半点力量。

甚至体内残存的灵力，也即将反噬。

毕竟方才他可是将力量透支，如今哪怕是站着，也仅仅是绷着最后的一根弦。

“不……你不要过来……”

随着林惊鸿不断靠近，柳明凌则是朝着身后不断后退。

忽然间，双腿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

反噬来了！

剧痛急速传遍周身，柳明凌直接瘫软在地，现在的他，如同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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