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的室友们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好像是踏着熬夜过后虚浮的步伐去找老师帮忙看看昨晚写出来的东西。除了他和陆轻站在这里,再没有了其他呼吸。
陆轻不说话了。
晋杲阳的心脏愈发的缓慢凝滞,紧绷着背脊,迟迟没有动作。
下来。不知道多久过去,陆轻的声音反倒是静了下来,我帮你戴。
下铺就是陆轻的床,再旁边就是张长桌。晋杲阳在陆轻的床和长桌之间疯狂横跳了下,还是觉得陆轻的意思应该不至于叫他上床,最后规规矩矩地坐在了桌边。
陆轻并不介意,低头去看晋杲阳的脖颈。
跟他当时同样玩厂牌的那些朋友不同,晋杲阳很少带什么饰品。
他浑身干干净净的,明锐而又利落。脖颈白皙而又修长,就这样安静低着脑袋的时候,竟是显露出一丝罕见的局促与乖觉。
陆轻替他戴上坠子,又垂下眼睫,细细地拧着银质的扣环。
扣环的设计并不复杂,陆轻手上的动作也并不慢,但是不知道为何,晋杲阳却是觉得时间格外地漫长,颈后轻微而缓慢的金属摩挲声隐约擦过他的耳膜,有时陆轻的指尖无意识触碰,还会在皮肤上留下一道滚烫的痕迹。
晋杲阳。陆轻不知道多少次叫他的名字了。
晋杲阳不敢再随便乱猜他的想法,依旧僵硬着背脊。
你应该知道我十二岁的时候,我母亲死了。
谁知道这次,陆轻的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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