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澜与顾谦还是沉默，两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东方妩儿，那个叫小天的少年，已经死了。

无需他们多言，看到他们此时沉默的样子，东方妩儿就已经猜到了。她慢慢攥紧了拳头，垂下了头，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究竟是谁，几次三番对她下手？这次还搭进去了条无辜的性命……

“妩儿！”

凤轻澜见她唇上有血，连忙去捧她的脸：“你干什么？松开！”

他伸手去掰她的下巴，东方妩儿这才恍然回神，有些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顾谦探头看了一眼，见东方妩儿的唇已经被她自己给咬破了，便摇摇头，转身拉开抽屉找了瓶药递给凤轻澜，便又摇着头出去了。这种时候，他觉得还是他们两人待在一起比较好。

凤轻澜用帕子将她唇上的血擦干净，然后又为她上好药，这才道：“别做傻事，努力找到凶手才能为小天报仇，你这样虐你自己，一点意义都没有。”

东方妩儿刚刚咬破自己的嘴唇，完全就是无意识的。她其实并不是那种自虐的人，只是刚才知道了因为救自己而丧失了条无辜的性命，心中太过悲愤了而已。

她默默点头，一时没有说话。凤轻澜也知道这个时候需要她自己想清楚，所以便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揽着她的肩膀，等着她。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东方妩儿终于从那股悲伤愤怒的情绪中缓过来了些，她吸了吸鼻子：“帮我挡炸弹的人，是叫小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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