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如今如笼中鸟,菟丝花,逃不开翕上的笼,挣不走倚靠的主。
“长姐?”忽而阿瑜的前头响起了一道男子的嗓音,其话语声中好似饱含着难以置信,并透露着惊喜。
阿瑜抬头望着那处屋檐,过于出神,不曾发觉院中何时进来了一个披着雪色大氅,风帽上的雪白狐狸毛垂着几缕黑发的男子,那男子面上的神情甚是奇怪,可阿瑜见着那菱角分明的脸上布满了惊愉,她的心里不知为何有丝牵动。
他方才嘴里唤着什么?长姐?阿瑜回想着刚才耳边传来的那声细碎叫唤。
可那不远处的那个一动不动的男子,踏着积雪,一步步的向她走来,那靴子踩在雪地上的声音,“咯吱、咯吱”好像踏在了阿瑜的心上,让她没由头的一慌,这般感觉已有多年不曾有了。
还记得在澧州之时,每每自己闯祸后,父王板起脸后,黑沉着一张脸向她走来的那一刻,便同此时的心境一番。
这般想着,不禁眼尾红了起来,也不知是被那寒风给吹红了,还是追忆着已逝的亲人,久悲难自泣。
那人行至阿瑜的跟前,见之眼前的人眼角红了一片,眼眶中像是有泪珠含着的样子,手不受自己的控制,抹上那眼角处,唇上下翕动:“为何而哭?”
闻言,那含在目眶中的泪,从眼角顺着滑落,滴在男子的手上,那一霎那间,那颗泪珠好像要在这严寒冬日灼伤了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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