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木的,你好了没有!”
外面敬司房的人在大声喊我。
我放好了大厨们烧好的酒菜,端出屋子,刚想送出去,那喊我的人便嗤了我一声:“你站住,你这卑贱小奴,也想上去侍奉帝君?闪开点!乖乖进去端菜!若是违了我命令,小心你的皮”
说罢他便是走了、
我在原地搓了搓乖乖被烧伤的手指,什么也没说,转身进屋,来这里已经三年了,还未曾见过那恩人一面,不能这样下去..
一个萝卜一个坑,要走出敬司房,就必须上位。
可我没有人脉没有身份,只有这一个招人嗤笑的名字、
“幕卿烟,这等华美之名也是你这等贱奴可以承受的?给我改了!就叫木贱奴!”
“不,我不改!”
“丫,还知道顶嘴!给我打!”
在我十岁之时,我被第一次围堵在墙角,被打了大半个时辰,后来在墙角窝了一夜,那一夜,冷冻刻骨,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一个人如果在寒冷的地方待得太久,会由寒冷到发痒..
我全身都在发痒,很想抠下被打伤破开的皮,可我没动,只在那里一分一秒熬着时间,第二天才被人看到,拖回了小黑屋。
重病在身,是不能侍奉任何事物的,得关在小黑屋自生自灭,十日之后再不死,便是命不该绝,于规矩便会赐予救助,若是死了..这天下间也没几个人知道你死了。
如那卑贱草根,被人踩,被人踩死..无人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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