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长大的那个村里,有个老疯子,农忙时候,他家里人没空管他,就经常看他在村里蹓跶,只披着一件外袍,里面什么也没有,袒胸遛鸟,一边遛一边唱什么,天是他的衣,地是他的袴,我们这些人,都进了他的裆。后来我知道老疯子年轻时是个读书人,读了些圣贤书,又读了些不圣贤的书,于是老了就疯成这样了。
这就是我对读书人的第一印象,也是我对我胯下那个小玩意以后会长成什么样的第一印象。
*
我虽然头又疼又晕,眼前一片血了哗啦,但我还不至于不知道魏弃之往我嘴里塞了什么。
我真的——我知道魏弃之心胸狭隘,手段阴狠,可没想到他狭隘阴狠到这个地步——
他把他的鸟往我嘴里使劲塞,使劲操。我都不能说他把我当个女人似的羞辱——妓女都不像我这样!我就像是个东西,他抵着我的喉咙,不管我是不是干呕到眼泪都出来了,还是继续往深了顶,然后抽出,然后再顶进去。我想咬他,但他掐死了我的下颌,我根本没法合嘴。我挥拳,可自己都能感觉自己的无力,拳头比棉花还软,打在他身上跟闹着玩似的。我又是呕,又是呜呜地叫,魏弃之操我嘴地速度反而越来越快了。我听见他发出舒爽的喟叹。
作为一个行军带兵过的人,我吃过虫子,喝过泥水,有时候睡觉的地方都飘着各种各样的臭味。但是都比不过魏弃之把他的东西放进我嘴里的那种恶心。并不是它实际上吃起来多恶心,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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