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片刻,又道“……你这居处不能不修。湿气这般潮重,定是屋舍漏雨所致,久居于身体无益。”
“你所居的斋舍也应修葺了。你能暂时忍耐,我为何不能?”
“梦石兄是学校的砥柱中流,怎可含糊?您的起居竟不如赵教授的理学重要吗?”我忍不住抱怨起来。
白瑀抬手打断我,自失地笑了笑,“白某算不得什么。赵雍教授才是这里的砥柱。他学问精深,又是鲁斋先生的同门,有这份声名在,莘莘学子才愿前来就学呵。”
鲁斋先生?这赵雍竟是许衡的同学,难怪敢这般行事。我默默想了片刻,到底是心里不平,嘟囔道:“鲁斋先生却不会有这样的同门。”
“慎言。”白瑀沉下脸提醒了一句。我却不理会,也不再理他,仍埋首吃剩下的菜羹,心里却有些惆怅。本以为能在这里攒下些银钱,可直学俸禄微薄,一年才有钞十二两,尚不论日常用度呢。却要攒到何时?我得想些其他法子才好。
我眉头紧蹙,白瑀看在眼里,不禁问道:“子清可有难事?”
我缓缓地摇头,沉默地盯着碗筷,没有答话。那边传来稚嫩的声音,小少年竟也问道:“直学是事务繁剧无力应付吗?慕之可以帮忙。慕之以前在县衙里就是帮忙管理账簿的。钱谷之事我也多少懂得。”
我闻言吃惊,这小少年还有这般本事,未及回应,白瑀面上已现出几分不快,轻叱道:“那都不是正途!你忘了后日的大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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