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冷酷地宣告着所有权。 萧丛等人子弹已经打尽了,解安筠体力不支地靠在一边,死死地抱着岳桃良的身体(尸体?),手里攥着一个瓶子,紧绷着脸不知道在犹豫什么。 “有最后的武器还是早点用吧。”Z悠闲地敲打着升降梯的栏杆,时不时瞥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王晓书,忽然关了话筒道,“怎么样,他们都快被我玩死了。” 王晓书皮笑肉不笑地斜了他一眼:“你做之前又没征求我的意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想法。” “你的答案我不问也知道,所以我不需要征求你的意见。” “你很了解我嘛?” 他轻轻靠在墙上,淡定道:“还好。” 王晓书冷着脸道:“你说你了解我,可是你不是我。”她勾唇一笑,“我什么都能接受,但前提是你他妈得跟我说!” 她的话让Z有些意外,但见她这副凶狠的样子他忽然感觉非常烦躁,身体里有什么暴虐因子不停地叫嚣着杀戮、折磨、禁锢,全都是充满恶意的冲动。 就在这时,舞台下面忽然响起巨大的爆炸声,有人从外面炸开一个洞口,是穿着白裙子的萧雅雅跟伊宁,两人穿着奇怪的连帽斗篷,身形佝偻,匆忙地将困在宴会厅里的人往外拉扯。 “找死。”Z说话间就举起枪朝伊宁的方向扣下扳机,子弹速度极快地穿过烟雾射去,伊宁在别人的提醒下勉强躲过,但还是被子弹擦破了肩膀,十分痛苦地尖叫一声,绝望地看向了Z的方向。 “你这枪法不行。”王晓书从他手里夺过那把枪,在Z晦暗地注视下眯眼开了一枪,她打的人是萧丛,因为所有女人都已经撤出了宴会厅,只有萧丛在收尾。 子弹射中萧丛的心口,王晓书面无表情地把枪还给Z,冷声道:“可以下去了。” “下去?”Z似乎心情不错地挑起嘴角,转着手里的枪随口问道。 “下去给他收尸。”王晓书指指倒在那里的萧丛,丧尸已经靠近他了,其他人根本没办法再将他拉出去,就算子弹没有打死他,他也会死在丧尸的啃咬之中。 “用不着我们。”Z扫了一眼那群被关在笼子里的士兵,“我说过了,现在他们是我的士兵。”他仿佛无限感慨,“我忽然觉得有些事并不用亲力亲为,养一些没用的废物去做那些无关紧要的事也是可以的。” 王晓书没什么情绪地说:“那你呆在这吧,我要下去。” “你要走?” “是的,离我远点。”王晓书故意吓唬他,“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居然连我都骗。”这男人真可恶,不能就那么轻易原谅他,不然以后他只会更加变本加厉,完全无须置疑这一点。 “啧,你也想逃么。”Z靠近王晓书,神色诡异地凝视着她。 王晓书在窄窄的升降梯里后退:“我让你离我远点,没听见吗?” “听到了。”Z更加靠近她,抬手娴熟地解着领带。 王晓书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那你还靠这么近……” “不知道你怎么想的。”Z扯下领带,又解开三颗衬衫扣子,甩了甩黑色的领带,忽然掐住了她两手手腕,长长的领带勒在她胸口的柔软上方与下面,将她的手腕方式奇特地绑在了背后,拉出一个长长的尾巴,分别从三道捆绑着她——小腹、胸下、胸上。 “我总觉得站在你身边的时候感觉就是最远了。”他冷笑道。 “你想干什么?”王晓书被他这架势吓到了,胸前属于女性的隆起被领带勒得越发娇挺性感,她耳根发红尴尬道,“我刚才是逗你玩的,你不会当真了吧?” “我怎么觉得你现在才是逗我玩的呢?”Z一点都不相信她,但哪知她这次说得却是实话。 王晓书无比后悔,早知道就老老实实妥协了,整这么多干啥啊,女人你的名字叫矫情! “你先松开我,我真的……”王晓书的话还没说完,Z就凭借着高高的个头轻而易举地将王晓书吊在了舞台顶端的房梁上,这升降梯的高度十分合适,她腾空而起,有些呼吸困难。 “别急,会让你舒服的。”Z似笑非笑地解开皮带,弯腰将她的腿抬起来,她整个人腾空而起,两腿一高一低地被他吊在了房梁上。 ………… 王晓书是很了解男女之间的情趣的,这个时候她立刻就明白了他想干什么。 吊刑!?搞什么啊!这是打算□吗!! “我真是逗你玩的,Z你别这样,我跟你道歉行吗,你放我下去……”王晓书无奈地向他示弱,只求不要再以这种羞耻的姿态面对他,与其这样还不如来个意大利吊灯呢! Z将她的脸转向自己,捏着她的下巴笑得有些神经质:“不行。”他优柔地说,“道歉有用吗?就算你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我也还是会难过,我对你这么好,你刚才居然说要离开我。”他拍拍她的脸,“不过我还是决定原谅你,这是因为不管怎样心境都不可能跟你没有出现过的时候一样了,我给你一个悔改的机会。” 王晓书郁闷了,明明是他先骗她的,还搞出那么多毁三观的事,怎么好像错全在她一样……这个世界都这样了,她也没有天真到继续讲什么正义,弱肉强食人之根本,说她是被爱弄昏了头也好,反正他是她在这个末世唯一可以信任依靠的人,他是她的救赎,是她的灯塔,不管是为了生存还是为了心里的期望,她都不能让自己违心地离开他。 但是…… “够了啦!你骂我几句打我两下我都忍了,可你这也太得寸进尺了,包子也是有脾气的好吧!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再这样信不信老子哭给你看!”王晓书忍无可忍地说完,眼眶立刻就红了。 Z将衬衫从裤子里抽出来,脱掉白大褂,对她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你可真不经吓。”他柔声道,“本来我就是这种得寸进尺的人,是你自己把我想得太好了,这才导致你看清我之后十分嫌弃,但我可不会承受这种因你的疏忽而产生的恶心情感。”他稍稍将绳索朝下落一点,王晓书的脸便正对着他的小腹处,他摸摸她的头,低声说,“不如这样,我们不要再分开了,我除了保护你的那把枪之外什么都不要了。” 王晓书诧异地抬眼看他:“真的?” “哈哈哈哈。”他忽然大笑起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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