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时,司马翰拿出一道圣旨,乃是先皇所拟的传位诏书,在他出塞前所写,谁知班师回朝后发生了那等事,朝中更被靖王掌控,他不得不将其雪藏,今日终于能现于人前。
这封圣旨一出,那些保皇党也无话可说,只有皇帝颓然而笑:“果然如此,父皇向来偏心,临死都要摆朕一道。”
司马翰看着他,目光不复当年温和,里面参杂着沧桑与哀叹:“若是你能仁民爱物,更令明号,兢业治国,即便被你抢了皇位,我亦无怨言,可惜你刚愎自用,喜伐乐战,弄得大燕民不聊生,故今日我便要拿回属于孤的东西。”
皇帝一愣,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等话,随即笑了,有些苦涩:“成王败寇,你如今成了胜者,自然说得轻巧,朕不信你这些年不曾怨过。”
道不同者,话不投机,司马翰不想再与之争辩,挥手让人将其带走,皇帝挣扎,死死扒着龙椅,他吼道:“司马翰,你不能这样对朕,否则你永远都别想知道你亲身儿子是谁,那个司马缊根本不是皇家血脉!”
司马翰眸色平常,不惊不喜:“这就不劳你费心了,今日你这帝位不退也得退!”
皇帝难以置信,他的反应不该是这样的,他挽救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他在哪?”
永安王忽的转身腻着他,一字一句极其清晰的传入他耳中:“孤的儿子是谁,孤自己清楚,你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殊不知陆良和乃是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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