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依依点了点屏幕里小姑娘的小鼻子，颇为无奈，红唇轻扬，“在家乖乖听话，不能任性，麻麻每天晚上给你打视频，好不好？”

隔着屏幕，程小暖同学心想，是不是她不乖了，麻麻就不会给她打视频电话了？

眨了眨眼，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着，“麻麻，如果哥哥不听话呢？”

“哥哥不听话……”程依依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都是会让程小莫操心的人，程小莫怎么会不听话？

微微笑了笑，她放柔了语气给小姑娘道歉，“麻麻知错了，可不可以原谅麻麻？”

小姑娘撇了撇嘴，轻声哼了一声，有些小可怜，在麻麻眼里她就是个小祸精，一点儿也不乖，而哥哥就很好很好，听话懂事聪明……

想着想着，小姑娘漂亮的眼睛闪了泪光，微微将手机的摄像头往旁边偏了偏，低垂着小脑袋，不回答。

程依依心疼的拧着眉头，柔声轻唤，“宝贝？”

程小暖同学安静的不予理会。

“小宝贝，麻麻说错话了，宝贝最乖，最听话了，一点儿也不要麻麻操心的，真的很棒很棒呢。”

“……”

“跟麻麻说一句话好不好？”

“……”

“宝贝，麻麻跟你道歉，对不起，伤害我的宝贝了。”

“……”

小姑娘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终于憋不住的哭出声来，“麻麻，小暖真的想你。”

程依依心口针扎一般密密麻麻的疼，眼角微微湿润，小姑娘哭的太可怜了，她想抱一抱，却只能隔着屏幕轻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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