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依依玩着手机，视线落在无声的画面上，水波纹层次感太淡了，一看就知道是特效，没有一点真实视觉。

初春，万物复苏，的确还带着凉意。

导演细细探究着程依依的表情，沉静的面容视线淡然的落在广告视频上，似乎，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江离悦有什么不满。

“季太太……”

导演欲言又止。

程依依扬眸，朝导演懒懒的看了一眼，“嗯？”

“您完全可以自己代言，何需其他人来占了这份好处呢？”

导演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的问着。

第一眼，他就觉得季太太的气质比江离悦的雅致清丽。

听到这话，程依依轻扫了一眼朝这边走过来的江离悦，抿着微微上扬的嘴角，温声说道:“江小姐的商业价值是被肯定的，我决策的，是商业。”

导演一时找不到话回应。

而季北在程依依身后，却没忍住，笑出了声。

老板娘这暗搓搓隐喻江离悦的话，听着根本挑不出什么错来。

“季太太，我可以走了吗？”

江离悦站定，居高临下的俯瞰着程依依，见她在看前几天拍摄的广告，勾唇轻笑，“季太太觉得这条怎么样？”

程依依收了手机，她听出了江离悦话里的成就感，语气不冷不热的反问，“江小姐自己觉得如何？”

“我从来不允许瑕疵存在，季太太认为我会出错吗？”

江离悦笑的傲慢。

程依依缓缓点头，恭维了一句，“江小姐对自己的要求的确很高，”话音淡淡的，又来了转折，“不过，甲方的要求，江小姐还是没有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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