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你们让我想一想。”罗开良做思考状。
郭老眯着眼睛看着罗开良的脸。
欧阳平则端起茶杯喝了几口水。
非常明显,罗开良对欧阳平的提问变得谨慎起来——有些地方是不能随便乱说的。
“你想好了吗?酒精瓶放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是放在藤箱里面,和藤箱一起扔进了滁河。”罗开良在说酒精瓶的时候,没有说锤子的时候那么爽快利索了。
“还有酒精棉球呢?也丢在藤箱里面了吗?”
“对,也在藤箱里面。对了,那把铁锤也放在藤箱里面了。”关于锤子,罗开良先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欧阳平头朝后面仰了一下,视线正好和郭老相遇。
“锤子,你刚才不是讲锤子藏在封堵密道的土里面了吗?”
“不错,我确实把锤子放在藤条箱里面了——绝对不会有错。”
郭老示意小曹在这一段记录旁边打了一个问号。
欧阳平也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下了四个字:“瓶子棉球?”后面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接着往下讲。”
“处理好陈耀祖头发里面的血迹之后,我把他抱出密室,放到门后。”
“那一声来人啊!是怎么回事情呢?”
“那一声——是——是我喊的。”
欧阳平和同志们怎么都不会想到,怪不得同志们始终都没有想明白,刚开始,欧阳平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罗开良,在档案材料中——在陈家所有人的印象中,他们听到陈耀祖的呼救的时候,罗开良正躺在床上,谁能想到,此时,罗开良已经不在自己的床上,而在老泰山的西厢房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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