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这平静，让探一越加感到恐惧，无尽的恐惧，虽然暗影组织三位首领中，只有他没有被换过，但这不代表他真正了解自己的主子。

时间越长，他就感觉到身前之人琢磨不透，甚至是让他不敢琢磨。

东方不败没有说话，平静的气息让整个车厢内显得特别的安静，安静的犹如深渊、噬人心魄，

“湘西四鬼死了吗？”

半响，东方不败终于平淡地开口了，依然平淡的听不出有任何情绪波动，就像是说一件平常小事一样，探一稍稍松了一口气后，又猛然紧张起来。

比刚才更加紧张，带着点颤音回道：“禀教主，没有。”

“金九龄、公孙兰、张乘云死了吗？”

“没、没有。”颤音加大，探一的额头上开始冒汗，越加恐惧起来。

“那贾布呢？”

“没、没有！”探一口干舌燥，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慢慢静止。

“都没死！”东方不败轻轻地说了一口，随后看向了跪着的探一，依旧非常平淡地问道：“那、你死了吗？”

“砰！教主饶命，属下、属下没死。”探一终于忍不住，重重磕了个头，颤声回道。

“都没有死？那为何夫人、大小姐、三少爷都被绑架了？为何虚若无能事先察觉到不对，你们不能？”东方不败继续问道，好似真的很好奇，但那神色上却没有一丝的好奇，甚至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

“咚咚咚！”探一立刻又磕了几个头，呼吸加重，好似周围所有的空气都被抽干，宗师境界的实力，也如潮水般退去，只有那惊恐的声音响起：“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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