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张学士出了正堂之后,刚才出正堂的赵飞虎和郑大力就走了近来,驸马一看赵飞虎和郑大力这么晚了还没去休息而是一直等着张学士走了到正堂来,便笑着对他俩说:“都这么晚了,两位兄长怎么还不休息,难道还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吗?”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都有些迟疑不敢看驸马,也不敢说话,驸马看到这样的赵飞虎和郑大力很是新奇,便笑着对他俩说:“怎么了?咱们兄弟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事情值得这么吞吞吐吐的不好开口吗?”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又互看一眼,赵飞虎这才对驸马说:“帮主,这东北战事的动静可不小,咱们都听人说了,京城里最近又多了很多难民,很多都是北边过来避难的。”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郑大力接着对驸马说:“帮主,有些话说了,您可能要骂我们兄弟没有了良心,可是现在大观局势就是这样,也不是咱们这些人可以左右的,我们还是万事求自保比较好。”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又是点点头表示同意,看到驸马的反应,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这张学士要做的事情,您是知道事情的轻重的,这个属下们不敢多说,既然帮主决定了的事情,属下们一定誓死追随您。可是,有些事情属下们还是想让帮主您知道,据属下派人调查的是,那些难民流传的话的样子,这东北军与东洋军的战事是打的很苦很艰难的,死伤不计其数不说,可以说东北军什么武器装备都没有,他们主要靠这样偷抢夺东洋军的军需补给来和东洋军打仗的。之前张学士和您说的,东北军把东洋军围困的马上要弹尽粮绝,这个有些失实了,东北军与东洋军最惨的一次战斗,听说为了守住一个镇,东北军都是靠着一排一排的人肉墙把东洋军的子弹耗光了,才结束这场战斗的。”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还是点点头。赵飞虎和郑大力看着驸马听了他们的话之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心里都有些慌。驸马知道赵飞虎和郑大力说这些话的意思,可是驸马又想了想刚才看到张学士的样子并听到他和自己说的真实的话,驸马也不知道应该与赵飞虎和郑大力说点什么,他知道,如果不帮张学士的忙,本来就气焰嚣张势力雄厚的东洋军会把节节败退一无所有的东北军打的血流成河的,那么最终遭殃的就是张学士口里说的千千万万的东北同胞们了,而帮张学士的忙,不管成功与否,日后飞虎帮跟着自己都要小心谨慎,提防这件事被人知道攥住飞虎帮的小辫子,那么飞虎帮将会面临灭帮之灾。这两个结果都让驸马肩负无形重压,让他如坐针毡坐立不安,可是驸马不论是出于私人感情还是出于为东北千千万万的东北同胞生死的大义上,都非常坚定的决定帮张学士这个忙。想到这里,驸马对紧张的看着自己的赵飞虎和郑大力说:“两位兄长的意思我都懂,可是,像张学士这样的手无缚鸡之力,像他自己说连杀生的勇气都没有的书生,竟然能挺直腰杆,一丁点惧怕都没有的面对我的怒火,还能千方百计的与我周旋,让我帮他的忙,我一直好奇是什么让他成为勇士的,他自己也对我说过东北战事的惨状,再听赵兄和郑兄这么一说,我想我知道,是什么让张学士变成勇士的了,就是因为有无数个他的血亲同胞们惨死在他面前,他呼吸的空气里面都是血的味道,所以他才会面对我的怒火淡然的微笑,面对我们对他的杀气还能无所事事的喝茶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也回想了一下,第一次见到张学士的样子,张学士的神情和动作,果真如驸马所说的,张学士不论面对怎么样的情况都是那么的淡然,一点情绪的变化都没有,更加没有就是畏惧。这让他们无法想象,他竟然是一名百无一用的书生。听了驸马的话之后,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相看了一眼,都深深的叹了口气。他们心想:是啊,帮主说的一点没错,张先生的勇气和胆识是千千万万的人的惨死和鲜血历练出来的,我们也都很同情他,可是,就是因为一但沾着东北军的事情,一但这件事泄露出去,咱们飞虎帮几百号人的命也都完了。驸马说完话之后,就听到了赵飞虎和郑大力的无力的叹气声,他知道赵飞虎和郑大力所说的和所想的是没有错的,他们这一切都是为了飞虎帮的安危着想,错的就是这个乱世,错的就是我们的太软弱,侵略者们的太强大。驸马想了想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赵兄,郑兄,请两位兄长放心,这事情我一定小心谨慎,不会让咱们飞虎帮受任何牵连的。时辰不早了,两位兄长早些回去休息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起了身与驸马行礼告辞,回房休息去了。夜越来越深了,可是很多人即使躺在温暖的被窝中,也没有一点睡意,就这么胡思乱想的辗转反侧的一夜未眠,可是时间就如奔驰在旷野的骏马,把一切都抛在身后的一直向前不休止的跑着,很快,天就朦朦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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