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
戴笠真乐了:“听你这意思,竟然是你自己嫌疑最大了?共斐原来最欣赏你?”
王同学倨傲:“身正不怕影子斜。共斐欣赏我,我看不上共斐!”
“为什么?”
王同学扫了一眼众人,理所当然道:“躲躲藏藏。还地下党,地下的是什么?老鼠罢了。”
戴笠用手指敲桌板。一下,一下,一下。
“诸位都是罪大恶极的‘剥削阶级’。有替共党卖命的,自己掂量掂量。现在用着你,难保等你没用了不会被‘肃反’掉。共党恨你,知道么。”
明诚穿着笔挺的制服,用彩纸纱纸替客人扎花束。他对花朵很敏感,一束花的颜色搭配香味搭配,不必钻研,信手拈来。这艺术的手艺,苏珊都夸过,十分罕见。他在花店工作,熟悉每一朵花的香气。站在花丛中,他自己也是一株朝气蓬勃悦目的清新植物。
“年轻人,我能不能把你打包一起带走?”经常来买花的老太太弯着腰,拄着拐杖,乐呵呵地跟他调笑,“看到你我都觉得我年轻了。”
明诚愉快地给花束打上缎带,笑容仿佛清晨树叶上清凉的露气:“好呀好呀,那是我的荣幸美丽的女士,我拜倒在你的魅力之下!”
老太太被他逗得直笑,高高兴兴地抱着花束,走了。
现在经济不景气,店主干了件无比英明的事:雇佣明诚。他把附近的女客人都勾来。法国人离不开花,还有情。都需要生殖器,花儿们是最耀武扬威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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