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手机屏幕内监控摄像头拍下的内容，章佳楠内心写满了震惊。几乎每一个视频内都有克里斯蒂安的身影，更让他感到诧异的是，每当克里斯蒂安出现在监控下时，他冰冷的目光都会聚焦在摄像头上，让观看者觉得这个可怕的杀手仿佛在盯着自己一般。

大约用了一个小时，章佳楠终于在快进中看完了所有视频。此时他已经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克里斯蒂安是故意出现在这些监控中的。

但同样有一个问题随之出现：克里斯蒂安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什么？

此时俄罗斯克里姆林宫内，卡里罗同样望着自己面前的电脑屏幕出神。他也刚刚看完了这些监控，常年混迹政治前线的他不难看出克里斯蒂安是故意留下马脚的。但是他很难理解为什么克里斯蒂安会这么做？要知道鬼龙的杀手一向以神秘高效而出名，除非万不得已绝对不会留下会透露行踪的证据，但是克里斯蒂安却反其道而行之。

卡里罗猜不透克里斯蒂安的目的，但是章佳楠却可以。因为他们同样是站在自己职业顶端的男人，同样是独孤求败的存在，耳中的心灵在某方面是相通的。

克里斯蒂安这是在下战书！章佳楠从自己的角度推断道。想到这里，章佳楠不禁有些兴奋，浑身的肌肉甚至开始微微颤抖，好似感应到了在莫斯科城内的某一个角落的克里斯蒂安一般。

“有意思。”章佳楠轻声念道，随后将手机甩到床头柜上，稍稍洗漱后便呼呼大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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