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太太俯到路易先生耳边低语几句翻译，路易先生接过打开一看，不动声色的推到我面前，俯到路易太太耳边交代几句，我听不明白，温川却变了脸色，我知道他们不肯收。

“温太太，我先生说这样贵重的礼物不能收，昨天的小插曲，不必用这手表来道歉。”果然路易太太这样说。

我看着那两个华贵的lox盒子，略一思索，说：“这只不过是表达我们的诚意，并没有别的意思，路易太太既是华人应该知道我们的礼节，跟道歉不道歉没关系，这只是我婆婆的心意，跟合作没有关系。”

路易太太顿了顿，跟路易先生解释，路易先生思量了一会，跟路易太太交代几句，我看着温川飞扬起神采的脸，知道他们收了。

路易太太说：“好吧，那我们恭谨不如从命，请回去谢谢温老太太，说我们一定会回礼的。”我本想拒绝，不过既然之前说了是礼节，自然不能拒绝，于是抿这唇，不说话。

温川见到自己说话的时候，于是从公文包里取出和约，跟路易先生谈了一通。

今日是正式的谈判，两人的神色都认真了许多，路易太太时不时插上两句，似乎没有我说话的份，没我什么事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似乎相谈甚欢，路易先生和温川双双起身，握手。而后温川整理东西，和约还没签，怎么回事？谈的那么开心难道是没谈成吗？

温川并不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笑着跟路易夫妇道别，执起我的手往外走，路易夫妇送我们出门，我又不好多说什么，直到出了酒店的门，路易夫妇才回去，我忙问温川：“怎么啦？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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