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声音道:“我估计是你老攻为了帮你涨粉,花钱找人画的。”
多少人因为看了这副油画跑去看歌曲mv,然后成为林晓竹的颜粉……这幅画的威力可见一斑!
【对,我要参加一个非常很重要的比赛。】
林晓竹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老攻说的,就是这个小小的投票比赛吗?
想起封景博房间里那些密密麻麻的奖状,林晓竹就觉得屈才。同时,他心里也喜滋滋的。
他点开图片,按下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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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答家的时候,林晓竹的脚步还是飘的。
不仅仅是因为练习舞蹈,也是因为知道老攻为他付出那么多后,有一种踩在云端上的不真实感。
“老攻,你那天画的油画,只是用来参加我歌曲的同人比赛吗?你那么厉害的一个人,花费那么多时间去画画,就为了……感觉好浪费。”
封景博忍俊不住,拉过他的手,带着他上楼。
“有什么浪费的,用绘画的方式留下家人最惊艳的一面,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吗?”
书房的门被推开,两人一同走到画架前。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地面上。画里的阳光简直以假乱真,林晓竹感觉窗子的阳光似乎真的洒在了画面上,把画中人笼罩在明媚的阳光下。
林晓竹站在画框前,手抬起来,又忍不住放下。
不敢碰。
他毛手毛脚的,碰坏了可怎么吧?
“老攻,我们买个画框,把他裱起来吧。”
林晓竹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因为不敢碰画,他只能不停地玩着手指,“老攻,你这水平都能去参赛了。给我画肖像办投票比赛,真是屈才了。”
虽然刚才老攻已经说过为家人画画很享受,但他还是觉得自己何德何能。毕竟他们只是契约婚姻,不是一对相亲相爱的夫夫。
封景博走过去,俯下身,跟他四目相对。
两人的距离很近,林晓竹能感受到对方呼吸的温度。
封景博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屈才?我不觉得。有件事我好像没跟你说过,我以前有个同学,就喜欢用绘画撩人。”
林晓竹恍然大悟:“老攻,你是在撩我?”
他二话不说,就掏出手机:“我被你撩到了。来吧,你想在书房里就在书房里……”
封景博嘴角一抽,没收了林晓竹放小黄片的手机。
“不行。几乎每天晚上都干的事情,太没意思了。”早有准备的封景博从书桌上翻出一个新买的图画本和一盒子彩笔。
“晓竹,我希望你能亲手给我画一幅画。”
林晓竹一怔,呆呆地应道:“好。”
他伸出去接图画本的手都是抖的,眼底是掩不住的慌乱。
救命!他活了那么久,就没有画过画啊!
封景博勾唇:“加油,我期待你的作品。”
林晓竹的绘画水平有几分几两,封景博能不知道?他早就旁敲侧击,摸透了林晓竹的底。
就是因为知道林晓竹没学过画画,他提了这样的要求。
晓竹画得不好,他就能提出教学要求,手把手地教~
“老、老攻,我没需要一点时间,研究研究怎么画,可以吗?”林晓竹小心翼翼地问道,小鹿般的眼睛澄澈见底。
掉进了陷阱里,却不知道要逃跑,说的就被快被人架上烤架的小嫩笋。
“好。”
林晓竹闻声,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笑:“老攻,你真好。”
封景博背过身,露出了憋得辛苦的笑。为了掩饰自己莫名其妙背过身的奇怪举动,他打开抽屉,摸出一盒子牛奶,塞到林晓竹的怀里。
“谢谢老攻。”林晓竹并没有起疑,接过牛奶就溜了。他回到卧室,迫不及待地开始作画。
然而,他的水平实在是太菜了。画出来的成果,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林晓竹心虚得不行,他鬼鬼祟祟地张望,耳朵更是竖得直直的。
确认没有人要开门进来,林晓竹就火速把绘画本上的第一页撕下来,团吧团吧扔垃圾桶里去。
毁尸灭迹!
林晓竹又拿起了画笔,开始奋斗。
虽然他非常认真努力,但他画出来的东西,实在是一言难尽。
林晓竹苦恼地挠挠头,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手机百度都快要翻烂了,但这种事情不是知道技巧就能画好的。绘画需要积年累月的练习,他临时抱佛脚,能不栽坑里吗?
思索半天后,林晓竹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抱着雪白的绘图本,蹭蹭蹭地回到了书房。
“老攻,我画不好,怎么办?”林晓竹抿抿唇,可怜巴巴地看着,可怜又无助。
封景博微微一笑,上前把人推到书桌前,拉开椅子,让他坐下。
“你是初学者,画不好很正常。”封景博握上林晓竹的手,“我手把手教你,你很快就能画出一幅好作品。”
林晓竹笑逐颜开:“老攻,你真好。”
雪白的绘画本上有淡淡的印痕,边上还有撕掉纸张留下的痕迹。
封景博的左手在图画本上摸了摸:“刚才画的,你都撕掉了?”
“对。”林晓竹顿时涨红了脸,低着头应道。他眼神飘忽,心里窘迫得不行,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进去。
封景博轻笑一声,眼里有暗光闪过。他声音温柔至极,诱哄道:“我手把手教你画画,只能算是半个送我的礼物。你把之前画的那几张画都送我,要不然我太亏了。”
林晓竹抬眸,看了看书房里那副栩栩如生的画。
给我作画,你就是血亏呀。
“老攻,换个要求好不好?”林晓竹的耳根子红透了,左右紧紧地攥着衣服,把休闲服都快揉皱了。
“我画的那几幅画太丑了,丢人。你换一个要求……”
自觉占了大便宜的林晓竹还在低声祈求,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好落入了封景博的圈套。
“你不想送我那几张画也可以,你撕掉了多少张画,就亲我多少下。怎么样?”封景博低头看他,眼里笑意盈盈。
但林晓竹心里很清楚,封景博是认真的,没有在跟他开玩笑。
在被亲到窒息和在掏出画公开处刑之间,林晓竹摇摆不定,无法抉择。
“家里有个画室,就放着我以前画过的画。等回头我让管家买几个框,把我的画跟你那些画都裱起来,一起挂在房间里。”
“那么丑的画,怎么能裱起来挂墙!”林晓竹瞪大了眼睛。
“我不嫌弃。晓竹给我画的画,我恨不得拿个保险柜收起来。”封景博微微一笑,神色无比认真,似乎真打算这样做。
林晓竹窘迫难安,头顶都快要冒烟了。他低着脑袋,用手扯了扯封景博的衣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