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望山的确是一个老板，但从事的却不是美容化妆品行业，而是靠日用品包装以及纸制品起家，一直以来经营着一家包装加工厂，赵青雷调查过这些，情况确实属实。

据冯望山介绍，前一段时间，有一拨人找上了他，说是研制出了一款新型面膜，想要跟他一起合作，对方负责提供原产品，冯望山则将工厂改建，专门对面膜进行包装和销售。

俗话说隔行如隔山，一开始冯望山并没有接受对方的提议，但后面看到对方将面膜投放测试的显著效果，加上对方几次的劝说，冯望山便动了心思。

毕竟这样的合作之中，冯望山所投入的并不算大，一些纸制品和塑料的包装成本，能换来一部分高额的面膜利润，的确算的上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合作之后，冯望山就顺理成章成为了冰珠美妆的老板，但实际上他只是对方摆在明面上的一个傀儡罢了。

冯望山苦着一张脸说道：“情况就是这样，公司里有明确的账目，你们一查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其实上个月他们就停止了给我这边供货，前面我曾联系过几次，那边告诉我面膜销量太好，让我多等几天，没想到后面就听说出了事情，我再去联系对方，电话号码和往来的账户全都变成了空号。”

江凌看向赵青雷，赵青雷微微地点了点头，他所了解到的实际情况应该和冯望山所说出入不大，加上冯望山那一脸的无辜和苦涩，看上去也不像是作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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