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血太多而总是含着凉寒的眸底温柔到不可思议,“恩,以后再也不会了。”
……
清醒不过是凭着一股心力,放松下来反而再次昏睡了过去。
寝屋床帐挂起,细细有声。
“所以,你当时其实并未想要拿团子的命换陆雪琪的是么?是因了当时团子仙力受创自行龟息沉眠,你才会误以为他……”
后面的话似是心悸说不出口,紧跟着夜华又忍不住斥道,“你当时若能多等些日子等他自行调息自能重新感知,跳诛仙台那事你怎的就这般干脆?”
往事俱散,昔日痛入骨髓的事于此刻提起虽心有余悸,更多的却是怒意。
鬼厉披着茶青外衫,乌发未束,窝在夜华怀里听他讲述当年之事,听到这句身体一僵,抬眼无声摇头,坦言道,“当年鬼王宗的密卷之内附的此法,亦是存于纸上,说来,始终是我存了狠心。”
伤口始终是伤口,即便这些日子以来他二人从未提及当年之事,夜华也知鬼厉心中从未有过半分安宁,而此刻即便得知团子便是二人之子,那份由始至终的悔恨仍是未曾消减。
他拿起鬼厉的手,按在当初划破的胸前,故意道,
“你如今倒是知道自个狠心了?那我这里也很疼,你帮我揉揉可好?”
手指被他握着接触到内里平稳的心脉,一蹦一蹦的从指尖清晰传来,鬼厉哑然,竟也真的顺着他揉了起来。
指肉细滑,衣衫单薄,被一寸寸揉过去泛着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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