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不想了!哥对你好,那是哥前世欠了你的,现在来还你!哈哈哈”
“旺哥!”我用手捏了一下他的结实的胸脯。他开心地笑了,我也跟着笑了。
父亲的亡故,陡然觉得家里少了许多什么。母亲和大哥都像变了个人似的,很少看见他们笑了,原来病弱的父亲在他们心中又那么重的位置。其实在我心中也有那么重的位置的,只是8岁的我还没有弄明白,当时的我只知道父亲不会再拉着我的手唱那客家的舂米民谣了。
背着书包一个人上学,看着一个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牵着儿女有说有笑,突然才明白父亲的重要以及可亲可敬可靠,然而我没了父亲,我这才明白母亲和大哥为什么在父亲离去后不笑,隐约觉出父亲在我心中的重要性,我觉得自己很可怜!
父亲在世,尽管病着,但我可以偎依在他的脚边,我依旧能从父亲身上得到爱。,睡在父亲的脚边,那是母亲安排的,说伢仔人腋下三吊火,可以暖和父亲因少血而冰冷的双脚。我很高兴自己有这个任务,每晚总会用自己的的小手尽力地摩挲父亲的脚,希望它早一刻热起来。那样父亲就会停下咳嗽,给我讲故事,然而,每次我都只能听到一半,因为我已经进入了梦乡。
父亲走后,母亲安排我跟大哥睡,我好高兴呀。大哥不需我暖脚,我可以和他睡在一头,可以搂着已经开始结实的哥睡。大哥不会像父亲一样给我讲故事,但允许我用手摸他,我摸着摸着大哥一会儿就睡着了。我摸大哥时,大哥笑笑,嘴里骂我皮,却随着我。有时摸到他的痒处,他忍不住了,就翻转身把背向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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