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带着两个棺材移动方便的多。

从燕京到牛家村，这一路距离可是不远，杨康是当惯了小王爷，短时勤俭还可以，长时间让他吃糠喝稀可是不太现实。好在秦婉别的不说，最不缺的就是银钱，一般事务都是她去采买，银钱也保管在她手里，杨康也没有太起疑。

“念慈，你看看这个，喜不喜欢？”

杨康摆在桌上的，是当地有名的泥娃娃，憨态可掬。这一路上杨康都会买来各种玩意儿就是想要哄秦婉开心。这些纯手工的小玩意儿秦婉在现代没怎么见过，也的确能逗她开心。买的次数多了，钱花了不少，杨康也终于觉察出不对，在秦婉摆弄娃娃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问了。

“怎么，终于知道自己花的多了？”秦婉早想过这问题要怎么应付，听到之后也只是笑笑。杨康不是傻子，就算不了解民生也大概会知道江湖落魄儿女不应有花不尽的银钱。“我如果说这些钱是我偷来的你还敢花吗？”

“偷？从哪儿偷？”

“贪官啊，为富不仁的大户啊，有时候缺钱了会去问候一下，留下一点，别的分给穷人了。”秦婉看着杨康的脸色。“怎么，不高兴啊？”毕竟他是官，她是民，习惯的身份背景不同，想法自然也不同。

“没有。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做。爹知道吗？”

“爹……不知道。”秦婉说。杨铁心在她印象里是并不是江湖侠士而是已经落地生根的农人，应该不会与官府作对。“我之前遇到一位前辈教我武功，也才知道江湖上有劫富济贫的事情。”她说着，抬眼看着杨康的反应。“你不喜欢吗？那我以后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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