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子不合他的尺寸,连带上一个头都难,狭窄的避孕套,要么是把他给夹坏,要么就是把套子撑裂。
显然第二个结果不是唐蒲想要的,要是他真不把这套子给带上,那在她离结束这场性爱,就发怒的情况不远了,他不是真打算想惹恼她。
缪时洲咬了咬牙,硬是将套子勒在龟头往下搓着带进去,勒住的肉棒变形,满手润滑油,粘腻又诡异,他疼的挤眉,带了一半还不到底,干脆就裹住了龟头再次插入。
抬起她一条腿卖力操干:“下次我买套,适合我尺寸的,把你柜子里的这些东西都给扔了!”
唐蒲根本无心去听他在说什么,脆弱的阴道痛到了极限,满身的汗水和酸痛,几乎都忘了自己还在发烧。
忍着不叫,缪时洲硬是把她撞得出声,崩溃不已,连连求饶。
唐蒲看出来了,越是她哭,缪时洲越兴奋,根本不把她的痛苦放进眼里,反倒当成了一种兴奋剂,持续不间断的抽插,他的体力好似永动机,根本不停歇。
身体瘫软溃败,主动权丧失,就只能沦为一个让他爽欲的机器。
她捂着眼睛从头哭到尾,臀部没有挨过床面,避孕套的润滑油一路流到臀沟,她以为这是自己的身体反应,而流出来的液体。
“唐蒲。”粗声喊叫,喘气低哑。
诱惑的声线没有一个女人能抗衡,他将手放置她的背后,用力一托,紧抱在了怀中。
“再忍忍,我还没到,多出点汗,病很快就会好,我今天不止想操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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