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仙神色有些迟疑，还是仗着胆子说，“恕小仙冒犯，这是凡人喝的药吧？”

掌管万物生灵的司灵仙子，任何草木之灵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即便烂成渣子，那也是一打眼的事儿。

可是司灵仙子怎么会不认识呢？

再说只有凡间的人才熬药喝，天庭的仙人都是长生不老之身，不吃五谷杂粮，不生病，也用不着喝药。

难道是司灵仙子在考她的修为？

这小妮子还真聪明，眼下时间紧急，不能在这绿野灵界里耽搁过长时间。

凤汝嫣没有时间跟杏仙解释这其中的来龙去脉，就撒了一个小谎，“我灵嗅门不知何故，竟然闻不出来了。”

这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十五年也就是十几日的光景。

而杏仙已经几百年没有上过天庭了，自然也就不知道凤汝嫣被罚下界的事情了。

原来如此，杏仙连忙躬身作揖，“那小仙就帮司灵仙子认认。”她对这个是再熟悉不过了。

杏仙将药渣放到鼻子前闻了闻，半响笑了。

“闻出来了？”凤汝嫣猜测，杏仙应该知道这黑漆漆的一团都是什么草药了。

“回禀司灵仙子，这里有六味草药。”

而后分别又将这六味草药一一报了一遍。

最后说到嗜睡草时，凤汝嫣觉得这味药好像不是治伤寒的药，就问杏仙，“嗜睡草是什么？”

杏仙又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司灵仙子是失去记忆了吗？

这种最普通的草都不知道了？

“……”这个该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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