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舒瑜已经彻底傻了。

“可是，我看到你跟她在美国的照片……”

“你说什么！”

莫以染话音刚落，就听见王舒瑜小声嘀咕了一句，她凌厉的眼风立刻冰刀一样扫了过去。

“给我看。”

莫以染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对着王舒瑜说道。

声音淡淡的，没什么大起伏，但是却带着不容反抗的震慑。

或许是因为事关她的女儿，所以王舒瑜很听话的就乖乖的将手机掏了出来。

莫以染拿过手机，看着那张照片。

照片中，是莫以染跟莫语彤在列车上准备跑路那会儿的照片。

火车上，莫以染长发披肩，立体白润的面容被窗外的雪色映衬的更加白皙。

她修长纤细的指正捏着咖啡杯柄，脊背笔挺，坐姿优雅，淡而微嘲的眼神望向对面的女孩儿。

对面的女孩儿正是莫语彤。

跟一身奢侈品、动作优雅，并且妆容精致的莫以染比起来，这个妹妹看起来就显得狼狈很多。

穿的灰扑扑的，头发也微微的有一点点凌乱，手里端着一碗纸盒装的香辣牛肉面，饿狼般的眼神正死死的盯着莫以染手旁边的鸡腿。

火车上的照片。

而且，这个角度……

莫以染皱着眉，不是斜对面，是正侧面。

也就是说，是莫以染正旁边的那一桌人。

可是，这样的角度，绝对不可能是偷拍的。

只能是光明正大的举着相机拍。

可是，当时往她这边看的人倒是有几个，但是莫以染都没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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