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开菜单，看着一个早餐菜式流口水，却对旁边一堆德文望洋兴叹。

正发着呆呢，耳边突然传来程先生的低音，

“这是烤肠小面包配咖啡和蔬菜沙拉的套餐。”

沈翩跹惊讶的瞪大眼睛转头看去，程先生正负手在她身后俯身下来，眼睛从菜单移到她脸上，问了一句，

“要吃这个吗？”

沈翩跹悄咪咪的戳了戳他，惊讶问道，

“你看得懂？”

他们俩人的动静也吸引了其他人，宋之野趴在后面的桌子上问道，

“程总也会德语吗？”

黄苏子抬头看来。

程致远在沈翩跹身边坐下，一边翻菜单一边淡淡道，

“一点。”

沈翩跹立刻高兴起来，翻着菜单立刻开始让程先生当翻译。

谁知事情还没完，她还没翻过几页，便听见了黄苏子有点嗔怪的笑问，

“程总既然会德语，打车的时候怎么不说？这样我也不用跟司机沟通两次了。”

沈翩跹的动作一下子停了，她垂着眼，脸上的笑非常明显的淡下来。

她抬眼看向黄苏子，正要说话的时候身旁的程致远却先开了口，

“我正想说的时候黄小姐你已经提出了完全的解决方法，我若是再说不是打击你的积极性吗？”

男人若无其事的翻菜单，语气不咸不淡，甚至没有抬头看一眼黄苏子。

后者也微笑起来，

“看来我以后还是得晚一点开口。”

之后两人便不再说话了，无言的尴尬突然蔓延。

宋之野和孔灵云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见了错愕和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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