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似乎只认定朝堂乃一切重中之重,却未将目光放的更加长远。
一时,他心中竟因此多了几分失落。
冯希白这时怼了怼兄长胳膊,小声提醒道:“唉,兄长你看。”
不远处,周时生似与兵部尚书在交谈什么,周承毅从这二人身边经过,这两人朝他打招呼,他理也未理,显然气的不轻!
“大殿下看着,似乎不想出征,但他不一向醉心军事吗?”
冯希白不解,随后又摇摇头叹道:“当年说薛海已亡,因此震慑北燕,不想多年后这人不但未死,还再次起势,想必大殿下面上过不去,心里也被气的不轻。”
“莫要随意议论。”
冯希臣低声提醒,冯希白闻言耸耸肩,伸手去握兄长胳膊,“大哥,我不过说说而已,且只你听得啊。”
远处,雕刻精致的白玉栏杆后,天子立在高位远远看着长长的阶梯上行走的朝官。
周时生与兵部尚书、周承毅的表现他看在眼中,冯希臣兄弟二人的亲密举动他亦看在眼里。
与冯希臣兄弟二人相比,周时生与周承毅的关系实在太差了。
天子想起他年少夺嫡时经历的事情,感叹道:“这三人皆为朕所生,但生长环境不同,心性也大有不同,我本以为这幼子性情沉稳,并无野心,不想如今渐长也渐露锋芒。”
“朕既心喜他非无能之辈,但又不愿他做大,我这两个儿子连明面上的和睦亲情也是不愿做给朕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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